身份牌(1/ 2)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对殿下的简直思之如狂。”于萱搂住君越的腰肢,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祸乱女人倒是有一套本事。君越压下眼底的鄙夷,深情款款地道,“孤亦是如此。母皇最近可召你了?”
“召了两次。我在她迷乱的时候套过话,但却一句话也没有套出来。那老女人几分钟就完了事,我还不得不做出配合的样子来。简直累死人。”于萱不屑地撇撇嘴,“还不如不来呢。”
君越一把抱起于萱走向了床榻,笑着调侃道,“那孤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两人的动静不算小,至少在宫门口守着的一众宫侍们,能把里面两人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但众人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时,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对发生的事早已习以为常。
太女君越好人夫在东宫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自己小爹、准妹夫都有一腿的事,在君越的亲卫中甚至还被津津乐道了许久。
撕扯衣物的声音传来,一名在外巡视的侍卫在心中盘算着,两人进行到了哪一步。
君凌装作无意地路过宫殿外,在外守着的侍卫见君凌并未注意到宫内,都松了一口气。可不想,君凌走到宫门不远处便停了下来,再次信步返回来。
一众侍卫面面相觑。
要是君凌开口说话,她们还能借此让君凌走远一些。可她就在宫门外的不远处转来转去,只能让她们跟着干着急。
君凌看着一群不知所措的侍卫,突然将腰间象征长安王的取下握在了手上。接着随意地找了个位置站定,将手一扬,那随之便被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
一众侍卫不知君凌这是要干什么,更不知道此举的用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被随意准确无误地抛到了宫门外的汉白玉地砖之上。
若是她再靠近些定然会遭到阻拦,但若是丢样东西在门外……
好戏开场了。
碰撞地砖的声音,清脆嘹亮。
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于萱对这声音置若罔闻,君越却是停下了动作,声音沙哑着说道,“好像有人在门外,孤去看看。”
说罢穿好衣物,丝毫不顾身后男子的哀求,向宫殿门走去。
宫门打开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那金灿灿刻着“长安王”三个大字的,牌的背面,赫然是蟠龙戏珠的图案。
——绝非伪造。
一阵凉风吹过,君越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在刚才燃烧起来的火焰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一般,只觉得透心的凉。
“老十八你个混蛋——”君越一声低吼,此时于萱也穿好了衣物来到了君越的身后,问道,“殿下,怎么了?”
“在宫门口,发现了这个。”将递给于萱,便看见他的脸色白了几分。
老十八在向她示威。这是在对自己说,她有自己的把柄,最好别惹到她,否则她就会讲这件见不得人的事公之于众。
于萱很快冷静了下来,捏着的手指由于用力而泛着白,“殿下莫慌,我有一计。”
御书房内。
“陛下,于美人求见。”亓官允躬身一拜,对着上首的帝王禀报道。
“嗯,宣。”昭惠帝头也不抬,继续批改着奏折。
于萱一进来便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陛下,您要为臣侍做主啊……”昭惠帝被这哭声闹得心烦,虽然心中有些不耐,但还是耐着性子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陛下,长安王主,非礼……”
手中的朱笔掉落在案上,红色墨水四散在折子上。昭惠帝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长安王主欲非礼臣侍,臣侍不从,王主便强行拉扯臣侍。臣侍无奈之下,拔起了头上的簪子欲自尽,王主这才放开臣侍。王主离开后,忘记了自己在拉扯时从腰间掉落的。陛下,您要为臣侍做主啊!”
说罢,也不去擦脸上未干的泪迹,从袖中掏出了。
昭惠帝目视着亓官允,亓官允即刻会意地从手中拿过,毕恭毕敬地递到了昭惠帝的手中。
“你先下去。此事,朕定当会为你主持公道。爱君勿忧。”昭惠帝按按眉头,对着于萱沉声道。
等于萱退下后,昭惠帝这才扬起讽刺的笑意。
真当她这么好诓骗?
女人强男人的时候搂的可不是腰而是胳膊,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男子反抗。于萱说自己拔起头上的簪子欲自尽,她可不信那男人的力气有以武艺著称的老十八大。
再者,皇室宗亲的虽然都是别在腰间,可为了防止寻常练武打斗时脱落,用来固定的绳子都是特制的。若非自己解下,连女子间打斗都不会掉落的,如何会在那时脱落?
昭惠帝看向亓官允的目光带着些狠辣,“笃谨,两个时辰内,朕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她倒要看看,何人敢诬陷老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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